去咗個客位於新橋嘅office,呢個地方都幾特別,有好多食肆居酒屋,街道上擺滿枱好有大牌檔feel,放工後你會見到好多著晒西裝嘅上班族喺度食飯消遣,鄰近銀座,有唔少大公司嘅辦公室都喺度選址,包括Panasonic。
然後新橋又有一個商場係有得揼「邪骨」,裡面嘅按摩中心望落去都feel到唔簡單,喺日本forum就有人出post話曾經「勇闖龍潭」,原來特別服務索價最少10萬日圓,仲要冇得咩咩,只係做一啲「手作仔」。新橋同時係電視台街訪勝地,成日會有人喺度訪問打工仔,應該係貪上班族密集,搵人採訪都易啲。
我個客間公司都係好正式嘅企業,上到去真係發覺日本人做嘢好認真,逗留咗兩個幾鐘,你唔會聽到員工嘅私人電話發生聲響,我有時會懷疑日本人係咪長期較震機,始終搭電車又係唔會講電話同唔會聽到有人電話響。(所指嘅係大部分情況,我都見過日本人喺車廂講電話,應該係有急切公事唔講唔得。)
聽返呢度工作嘅人講,日本人喺office裡面接聽或者打私人電話,通常係例如地震呢啲災害發生後,因為屋企人會打嚟問候,佢哋亦會打畀親友慰問有冇事。至於喺office裡面上網睇工作以外嘅網站,情況更加係少之又少。當然,以上都係講緊大企業內部情況,實會有啲日本中小企或者比較細嘅公司唔係咁樣嘅。
我去呢間企業都發覺班員工偏向安靜,但如果係打入嚟嘅電話,佢哋係聽得好快,因為日本職場嘅宗旨係唔可以待慢客人,而且員工接聽電話時,就算對方根本睇唔到你個樣,佢哋一樣會面露微笑咁同你講電話,果然敬業。
同我見面嗰位社長好嚴肅,全程正經不苟言笑,唔係話傾計講笑,我係連社長嘅笑容都冇見過,睇得出班同事都小心翼翼。
開完會之後,嚴肅社長話想同我食晚飯,本身想推,你咁悶,一齊食飯邊好玩㗎,不過社長叫到都要畀下面,頂硬上啦!
由於我哋係即興,並冇特別book位,行到去新橋街頭就比一個年輕嘅女仔截住,原來係附近嘅居酒屋拉客,呢頭嘅食肆有唔少會派員工喺街頭拉客入座,仲要幾進取,過馬路都追住你,以為嚴肅社長睇唔上眼啦,點知佢問返我去居酒屋有冇問題,我有咩所謂,最好嗱嗱聲食完走啦!
我哋一行有4個人,坐咗喺新橋街頭食嘢,真係好有風味呀,會唔會委屈咗你呀社長,居酒屋旁邊仲有一個燈箱,寫住唔知咩學園,有晒時間同價錢,哦,原來係以著校服為主題嘅酒吧,入口位正正喺我哋食嘢嗰度隔籬棟大廈。
嚴肅社長冇叫我上去,但係呢個校服酒吧燈箱似乎引發佢諗起另一個問題。
社長:「香港睇AV真係唔使錢?就咁下載或者直接睇?」
真係估佢唔到,頭先喺公司開會明明仲好嚴肅正經,離開咗office落到嚟講呢啲?
我畀佢殺到措手不及:「香港睇AV唔使錢?唔知喎……我冇睇喎!」
社長:「咁你睇啲咩?」
我:「睇開Netflix同Discovery Channel……」點知社長係咪想試我人品呀!
社長:「以前公司都請過一個香港員工,佢同我講過香港睇AV唔使錢。」
我:「日本一定要買,同埋對於盜版有嚴格監管,所以唔同嘅。」
社長:「係,日本買一隻AV要二三千日圓,你仲可以去AV女優握手會,不過規定你要買幾隻AV先有得影相握手,佢哋都好識得做生意,但我買實體碟冇用,又怕畀老婆發現,都係上網買,不過上網買嚟睇都係要錢,好奇香港點解唔使買都可以上網睇。」
好在有個識日文嘅同事幫我翻譯。
我:「其實你之前個香港同事可能都想買,但係日本買AV有區碼,買咗之後第日拎返香港都未必播到,而且好似你哋上網買片同download片嘅網站,即係DMM嗰啲,如果你身在海外,都會有地區限制,總之離開日本就睇唔返。」
社長:「你都幾熟悉喎,又話冇睇嘅?」
負責翻譯嗰位等緊我點兜。
我:「哦,我純粹對於知識產權有研究啫。」
社長:「原來係咁,我明白了。」
有時都幾佩服日本人,佢哋真正做到Work Hard Play Hard,喺公司做嘢可以好嚴謹好嚴肅,私人電話唔聽,其他網站唔睇,客人打嚟用最快速度聽,仲要隔住個電話都keep住面帶微笑,然後一放工就會盡情享樂,去居酒屋飲返兩杯,或者沉迷於個人嘅小天地,啱嘅,返工咁大壓力,係要搵地方釋放。
好似呢位嚴肅社長咁樣,返工放工兩個樣,喺居酒屋未坐暖就問我AV,仲托我問下朋友邊個網站有得免費睇同埋下載,我真係唔熟呢啲嘢㗎,咪講咗睇開Discovery Channel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