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以留學簽證嚟日本嘅Leon,同張生其實識咗好耐,不過一直都唔算熟,香港人在東京,耐唔耐就會三五成群有啲聚會,有時一個叫一個又會識到唔同嘅人,只係大家喺日本各有各忙,有人讀書,有人搞生意,有人係公司派遣,要夾啱時間並唔係咁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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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on初次見張生係喺銀座某間高級中華料理,通常呢啲聚會都係有人話識得師父,又或者係上網見到介紹好好食,跟住就吹大雞約埋去試,佢哋嘅圈子都係在日港人,Leon識得一個女仔叫Yumi,而Yumi就係張生喺東京嘅私人助理,兩個本身冇交接,而且年紀有一大段距離嘅男人,就係喺一次Yumi吹雞嘅飯局上面認識。
喺嗰間銀座高級中華料理店裡面,Leon同張生係坐一頭一尾,大家只係打咗個招呼,正式傾計都冇,直至第二次佢哋又喺惠比壽另一間食肆飯聚,兩人終於第一次交流。
張生:「咦,你又食煙㗎?」
Leon:「係呀,呢間嘢入面連煙房都冇,搞到要出嚟食。」
張生:「如果平時同我啲同事食飯飲嘢,我一定揀喫煙目的店,不過呢啲香港人聚會就無謂啦,唔通要佢哋咁多個就我一個煙鏟咩!」
Leon:「Yumi都話你平時會喺公司個露台食煙,咁都幾好吖,自己公司唔使走落樓。」
張生:「梗係,唔係開自己公司做咩呀!你同Yumi識咗好耐?」
Leon:「都係一年多啲,嚟東京先至識佢,嗰陣時喺個group識嘅,佢有幾本N1書唔要,我msg佢要咗,跟住大家就keep住耐唔耐聯絡,我都係咁樣先識到多啲香港人之嘛!」
張生:「人在異鄉,同多啲香港人玩係好事,起碼有個照應吖嘛,我好多嘢都靠Yumi,你知唔知我嚟咗差唔多兩年,淨係識講啲好簡單嘅日文咋,你叫我打去餐廳book位都搞唔掂,不過咁,日文數目字我最叻。」
Leon:「因為做生意要計數?」
張生:「唔係啦,因為要買煙,日本便利店係用number去講你買邊隻煙,仲要間間擺位唔同,有時你想指住,個counter又未必近啲煙,唔通下下拎個煙盒出嚟咩,所以我第一樣就係學好日文數目字。」
以上兩次見面,係相隔咗半年,直至第三次,Leon就畀張生招攬到「旗下」。第三次飯局Leon最早到,跟住係張生。
Leon:「Yumi唔係同你一齊嚟嘅?」
張生:「佢要幫我執埋啲手尾,不過好快㗎喇,啱喇,你係後生仔,畀啲意見,搵咗個插畫師整咗兩幅圖,想知你呢個年紀覺得邊一幅吸引啲。」張生一路講,一路喺個袋拎部手提電腦出嚟,點知一打開,畫面係AV鹹片網,雖然定咗格,不過突然見到咁樣確實幾驚嚇。
張生慌忙合返埋部腦,Leon為緩和氣氛亦講咗句:「咦,八木,やぎなな喎!」
張生:「呢個你都識?我以為個個都係識三上悠亞同波多野結衣呢啲。」
Leon:「嗰啲太大路喇,如果你鍾意やぎなな呢type,應該都會鍾意本郷愛、桃果あかり、二葉エマ呢類啦,短頭髮嗰啲?」
張生:「我冇分㗎,係AV我都鍾意,長頭髮又好,短頭髮又好,大又好,貧乳又好,五十路都冇問題,我咩都鍾意,不過你真係好熟喎!」
Leon:「一個男仔喺東京,唔通返屋企睇卡通片咩!不過五十路又真係唔啱。」
張生:「Leon你而家係全職讀書?有冇返part time?」
Leon:「之前有返過日高屋,不過好攰,聽日約咗去見便利店。」
張生:「 日高屋呀?嘩!Ok喎!咁你日文應該唔差啦!上次聽你講問Yumi拎N1啲書呀?所以而家N1?」
Leon:「其實N1都唔代表日文一定好㗎,考到同埋平時溝通得好係兩回事,不過一般應對都冇問題嘅。」
張生:「咁梗係啦,日高屋啲客咁高級,你日日都可以練日文,同日本人溝通實難唔到你。」
Leon:「日高屋好高級?你係咪誤會咗……高島屋?」
張生:「係喎係喎,日高屋係食飯嗰間呀呵,搞錯晒!」
當時Leon已經知道張生除咗自己盤生意同埋AV之外,對其他日本嘅嘢都唔係好了解,不過唔了解唔緊要,就算唔識日文都冇問題,因為張生有錢,唔使出去搵工,聽Yumi講,有啲日本客平時搵張生仲會學一兩句廣東話,其實全世界都係同一規律,講定尾最緊要分庄閒,睇邊個需要邊個多啲。
呢個時候,張生竟然向Leon提出一個要求:「有冇興趣做我私人助理?」
Leon:「Yumi咪係你私人助理囉,你想請多個?你唔會想炒佢啩!」
張生:「唔係唔係,有啲嘢搵Yumi唔方便,大家都係男人,講嘢唔使咁多避忌吖嘛!」
Leon:「不過呢,我返唔到full time……」
張生:「明,簽證問題吖嘛,唔使煩,part time形式,其實係咁嘅,我想去泡泡浴,但唔識約。」
Leon:「其實有啲泡泡浴外國人都受㗎!」
張生:「你聽埋我講先,我淨係玩AV㗎啫,有AV女優做緊泡泡浴㗎!個profile仲話接受外國人,但係個網講係咁講,預約都係要打電話去,我識鬼講咩!我有個女優鍾意咗好耐㗎喇,而家喺吉原某一間做緊,咁我打電話去唔識講,有次就搭的士直接去啦,點知去到佢話個女優已經full booking,一定要預約,妖!我都唔識預約,咁咪即係點都玩唔到囉!」
Leon:「咁……你想點?」
張生:「我好爛玩嘅,每星期要去兩次,但淨係玩AV女優㗎啫,普通日本妹我都唔會玩,我想請你做私人助理,專幫我預約,同埋同啲店家溝通,話就話有啲女優接受外國人咋,但你唔識講日文,店家嗰關都過唔到,你有冇去過高級泡泡浴先?」
Leon:「去唔起啦!高級泡泡浴一次7萬至8萬Yen,外國人好似仲要加多一兩萬Yen,我返part time一個月份糧都去唔到兩次呀!不如咁啦,你想約邊間,我幫你打去咪得囉,又唔使請我做私人助理嘅。」
張生:「我每星期會畀一堆link你,你總之幫我打去預約,每星期陪我去兩次,單嫖獨賭邊好玩㗎!我雖然咸濕,但一個人去風俗店都好忐忑,總之你呢個私人助理係唔需要處理我其他工作,淨係幫我約同埋陪我去風俗店!」
Leon:「下!好似好奇怪喎,唔使啦,我義務幫你約,同埋太貴喇,我去唔起。」
張生:「咩去唔起啫,我叫得你去,梗係我畀錢啦,10萬Yen一個月,每次去玩我幫你出埋,點睇?」
Leon:「10萬Yen?淨係幫手約,陪你去,仲要你請?咁都有10萬Yen?每星期出嚟兩次咋喎!」
張生:「係呀!好過你返便利店啦,我知道得千幾Yen一個鐘,10萬Yen陪我去風俗店都唔制?我有好多間想試呀!」
二二如四、三二如六、四三一十二,Leon內心有好多衝擊,10萬Yen part time薪酬當然唔算多,正正經經勤力啲返日高屋(唔係高島屋)肯定唔定唔止呢個數,但係10萬Yen每星期「返兩日工」,仲要係陪去風俗店幫手講日文咋喎,連玩都有人畀埋錢,好吸引啫!
Leon:「Ok,我試下。」
張生:「掂!聽日得唔得閒?吉原有個女優返13:00-20:00,你幫我約,不過佢嗰間聽日得一個AV女優返工,你就自己揀其他日本妹啦!」
Leon:「你係老細,你請我㗎,我仲有咩要求吖!素人當然冇問題啦,邊個女優?邊間?有冇電話?」
就係咁,Leon正式接咗呢份part time,正式成為張生嘅私人助理,正確嚟講係私人風俗助理,不過Leon可能將成件事諗得太簡單喇,呢10萬Yen畀佢想像中難賺……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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